語言與文化是共存的,在文化的架構下,以語言做為文化的紀錄;久而久之,我們以為可以自由的使用詞匯擁有自由的思想,殊不知仍是被困在語言的框架之下,在龐大的文化體系下,成為不斷循環的活水。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我們學習真實與虛幻的界線,曾經聽過一句話「說出來的就是真的,小說即真實,虛構的語言就是真的。」我一職被困在文字遊戲當中,為什麼如此矛盾,真實才是真實,虛幻就是虛幻,何來虛幻語言能創造真實之說?難道是一種宗教信仰的想像嗎?抑或是對於語言文字的信仰,導致已經分不清楚虛實的界線?
語言與文化是共存的,在文化的架構下,以語言做為文化的紀錄;久而久之,我們以為可以自由的使用詞匯擁有自由的思想,殊不知仍是被困在語言的框架之下,在龐大的文化體系下,成為不斷循環的活水。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我們學習真實與虛幻的界線,曾經聽過一句話「說出來的就是真的,小說即真實,虛構的語言就是真的。」我一職被困在文字遊戲當中,為什麼如此矛盾,真實才是真實,虛幻就是虛幻,何來虛幻語言能創造真實之說?難道是一種宗教信仰的想像嗎?抑或是對於語言文字的信仰,導致已經分不清楚虛實的界線?
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我相信仍然有美好的事物存在。我會繼續努力走出這個舒適圈,然後少一點焦慮,多一些真實的去感受。
大家喜歡問為甚麼,想知道你最初的動機、想要追求最後的意義是甚麼,其實真的有時候就是這樣,我走出去之後,才發現我已經跨出這一步,然後就必須要想出一些可以說服別人,以及說服自己繼續下去的理由。看別人的生活總比較容易,可以羨慕,反正也不花錢,這麼努力的生活這麼努力的思考,而我只是眼睛睜也睜不開沒有力氣的懼怕的在這裡想,不太喜歡這樣起床不知道要做甚麼的自己,明明好多事情要做,結果過了一整天兩整天每一天都不知道自己要幹嘛,很忙的時候把自己的時間塞滿,於是說我好想要有自由自在的生活,但在這樣空閒的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好好的玩,心裡覺得很有罪惡感,有點東西梗在那裡,一時的逃避就像是鬧鐘的貪睡模式,終究要起床的。
很久沒有好好回頭複習整理筆記了,太多新的事情開始忙碌,總覺得什麼事情都想做,但最後卻發現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我還在NETFLIX上追劇。最近的疫情還有清明的連假,給我一段很長的時間好好的整理,雖然心情還是非常混亂,但我至少整理了環境、書桌什麼的,灑掃庭院完了之後也該處理積了一堆的筆記,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就隨意的選了一課,總之先有個開頭也許會比較容易繼續下去,希望之後還有這樣的沉澱時間,在我開始關心別人的生活或是虛幻世界的有趣事情之前,先關心自己生活或是學習的樣子。(也許完美主義的關係,給了我不想面對而一直逃避的拖延習慣)一旦開始,應該就能做好了吧。
第31課是「意向形」的使用以及「打算」的句法。
多麼想念,不是怕孤單寂寞自己一個人也不是怕沒人要。我常問做錯是被我罵的小朋友為什麼?他們總是不知道為什麼,也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告訴我。有人群便形成一個社會,在這個小小社會發生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大社會上也在發生的,在這裡老師有一些權力和責任處理離清事情,在這個高度上好像看事情會更加清楚,有些問題反思回自己所在的大社會也能適用。只是很需要被鼓勵被注意,為什麼要吝嗇這一點舉手之勞;也不是他們做不好,只是更多難纏的問題需要先被處理於是他們先被略過了;每個人都在說自己的不想聽別人的,卻又想被傾聽。我們也成長不了的困在這個時期了嗎?或者這根本不是小孩子專屬的時期,這時期一直都存在,並且慢慢的被很好的隱藏了。
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卻又很想念有人可以分享的時候,並不是一定要天天黏在一起但是還是會想要偶爾可以被擁抱,想要一點人與人之間的溫度,自己過當然沒什麼不好也不會過不下去畢竟可以做的事情有那麼多完全做不完,不用花時間或新思來維持關係。羨慕其他人的關係的時候其實沒發現他們後面累積的維護,一旦想要和人有這些羈絆的時候會覺得自己非常像孤島,沒有外交沒有來往的人際關係好像快要腐爛在島上。並不是必須完整交付自己,而是必須真心付出關心。
終於看了這部電影,當時話題正熱的時候沒有去看,因為不想趕在風潮當時吧,但之所以想看是因為先聽了它的音樂。
結束工作後疲憊卻心情愉快的吃過晚餐,散步到一個地下小屋聊了一晚,對那裡的印象是三角形、爵士樂、貓和傘,那個夜晚我們聊音樂聊電影聊他的文章,初出社會的失落,對未來有點迷網,就算過了這個夜晚我也還沒找到更明確的方向,但是那種暫時的安心感卻令人眷戀。當時輕輕柔柔的(或許有點沙沙的)背景音樂便是LALALAND的音樂原聲帶,於是之後我偶爾會在需要安慰的夜晚,聽著這部沒看過電影卻買下的CD。
2017冬天來臨前,我開始學著修剪家裡陽台上的花草。陽台上的綠意一直都是爸媽在保持,媽媽說這是老人家的興趣,當時我覺得應該是一種再孕育的概念,到了一個年紀對於生的渴望或許可以藉由每個新萌發的綠芽得到一點慰藉。
陽台上的植物不算多但也已經將整個可以利用的空間都用滿了,其中我能辨認而且可以叫出名稱的也只有日日春、薄荷和草莓。以前還有螃蟹蘭跟石蓮花,冬天的時候冷到一個程度會開花的螃蟹蘭總是讓我覺得那是寒冷的冬天唯一的希望;石蓮花可食用又容易繁衍的葉子則是非常有趣的自然觀察對象,但那是國小國中的回憶了。從前會早起澆花對陽台上對數尚不多的花草說說話,青春期的浪漫,但現在想到才會到陽台澆一下花還有點覺得麻煩,夏天不想流汗,暴露在太陽下是一種挑戰,冬天當然也不願意走進寒風中,碰到一點水都是冰冷的折磨。但我卻莫名迷戀上修剪花草。